电影《辛亥革命》开拍 再现徐宗汉真实一生
满清末年至新中国成立时期的历史舞台,那一批批壮怀激烈、血洒疆场只为国民前途的热血青年中,不乏柔姿弱肩的女子。当许多人在为一名叫"秋闺瑾"的官太太,毅然去掉名字中的"闺"字,化身秋瑾、竞雄、旦吾、鉴湖女侠而佩服不已时,一位"香山女侠",已被革命所"蛊惑"。她便是辛亥革命元勋黄兴的夫人徐宗汉。徐宗汉,原名佩萱,1876年出生于上海,香山北岭村徐氏后代。她的祖上在十九世纪中叶就移师上海,在商业领域发展得风生水起,先辈徐荣村获得过世界博览会丝绸一等奖,叔叔徐润则在沪上主持官督商办的招商局赫赫有名。如此大家闺秀,18岁的徐宗汉便由父母作主,嫁给了门当户对的广州巨富李庆春次子李晋一为妻,但命运并没有安排她此后的生命便是养儿育女。婚后不久,李晋一便因病去世。
青春守寡,徐宗汉遂以富家少奶奶身份出入革命党内,并与二姐徐佩瑶在南洋执教期间正式加入同盟会,其间运送枪械、组织入会、协助广州起义,后与黄兴结为革命伉俪,在革命洪流中"一发而不可收"。
1911年4月26日的广州城,枪炮声此起彼伏惊扰了市民一个整夜,直到凌晨4点多才渐渐平息下来。东边的天空已经吐出鱼肚白,一位满身血污的汉子,向珠江南岸的同盟会溪峡分机关走去,与一位女子接头。
这位汉子就是领导广州起义(又名黄花岗起义)的黄兴。就在刚刚过去的那个夜晚,黄兴胸前挂着一箩筐手榴弹,率领一支敢死队径自攻打督署,因寡不敌众不幸兵败,右手断了两根手指。前来接应的女子一边为黄兴包扎伤口,一边用带着广式口音的湖南话,对他嘘寒问暖。一生戎马倥偬的荆楚硬汉,一下便认出了这位4年前曾在槟榔屿有过一面之缘的徐家大小姐。
去革命 遇黄兴
那年,守寡不久的徐宗汉挥泪作别一对儿女,到南洋槟榔屿与在那里执教的二姐徐佩瑶会合。或许正是历史的机缘,姐妹俩就在那里与孙中山和黄兴邂逅。
孙、黄哥俩儿是为革命来向华侨筹款的。到了南洋却深感人生地不熟,又听不懂马来语,时已学会马来语的徐宗汉,便自告奋勇当起了向导。而有趣的是,有着独特语言天赋的徐宗汉,很快就学会了湖南话,成为孙中山和黄兴之间的 “同声翻译”。临别时,孙中山拍着徐宗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有如此出色的能力,应该满天飞,去筹钱,去革命!
这是徐宗汉与孙中山的第二次见面。革命,此时已如一个让人不能自拔的“幽灵”,深深缠绕着徐宗汉。接受中西思想冲击,在时人看来从小就“不安分”的她,很快加入在槟榔屿成立的同盟会分会,很快成为一名核心党员。1908年秋,徐宗汉从槟榔屿取道香港返回广州,并自辟门面,与高剑父、潘达微等创设审美画会、受贞阁裱画店掩护革命工作。
当时,国内革命形势犹如箭在弦上,那些铁骨铮铮的硬汉已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刚回到广州,徐宗汉便接到首个任务,为筹备广州新军起义,徐宗汉与陈淑子(胡汉民夫人)、李自屏(冯自由夫人)由香港出发,取水路秘密携带军火前往广州。
行囊中装满了炸药子弹,被褥内藏有青天白日旗,这些东西犹如一颗定时炸弹,让陈淑子、李自屏坐卧不宁,而唯有徐宗汉,一路滔滔不绝地论服装、讲化妆、谈姨太太争风吃醋一类的市井话题,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在运送的这批枪械弹药中,体积大又不可重压的手榴弹、炸药的装运较为麻烦。徐宗汉索性将手榴弹成捆成捆地包好,藏在一只只马桶内。有一次碰上突然检查,仓皇中徐宗汉只得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就在广州起义前夕,为了将弹药顺利运进广州市内,徐宗汉借一颜料作坊为掩护,自己则扮成作坊外嫁的新娘。两百多号革命战士扮作迎亲队伍,在喧天的锣鼓和鞭炮声中,取出已先期装在颜料罐里的武器零配件,洗净后以明办嫁妆、暗运武器的办法,先将武器运至广州市,再由别的同志将武器弹药分送至各处。
黄兴很难想象,相隔4年,身旁的这位革命战士依然清秀,但眉宇间已完全看不到在槟榔屿相见时的那些稚气。黄兴更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前一个晚上的激战中,绝大部分炸药都是由徐宗汉领导的分机关组装及运送的。当时,他只有一种感觉,当徐宗汉为他忙前忙后时,一种只有少女少男才有的奇妙感觉在彼此的心间弥漫开来。 {:6_167:}徐宗汉真实一生 {:6_134:}对历史的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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