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柔情——记市看守所管教工作人员徐晓艳
提起看守所,大家往往能联想到白色的高墙,暗色的铁窗,戒备森严,让人心生畏惧。日前,记者前往市看守所,亲耳聆听了看守民警和被拘留人员之间的故事,亲眼目睹他们的工作和生活环境之后,才明白,大墙内也有别样的柔情。
从零开始
4年前,年轻的徐晓艳得知自己即将从派出所调往看守所,负责女在押人员的管教工作时傻了眼:这个工作是警察,是老师,是家长,是朋友,也是心理辅导师……难度系数高,经验得丰富,而她对此几乎一无所知。但是听到看守所前辈金玲华的故事,目睹她如此和谐地和在押人员相处,并受到她们的爱戴,徐晓艳深受触动,倔强的她决定不能输给眼前的困难,不会管教,那就学,边学边管。
她一边向前辈请教,一边从一些资料和书籍里吸收。刚开始和在押人员相处时,爱笑的她怕自己太过年轻威严不够,总是板着脸。时间长了,自己也觉得别扭,黑着脸只会在自己和她们之间竖起一道墙,而只有笑容才能筑起信任的桥梁。当转变态度时,她发现,有些在押人员开始主动报告要和她谈心了,这是相互信任的开始。
“女性犯罪和男性犯罪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她们中没有穷凶极恶的人,犯罪往往由于感情和法盲,她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要管教她们就要了解她们,从听她们的故事开始。女人是感情动物,所以管教女在押人员一定要以情动人。”徐晓艳告诉记者。每一次,和她们聊天后,她总是认认真真做好笔记,从她们的故事里,分析她们的性格特征,寻找和她们建立情感基础的突破点。
寻找情感上的理解
在她管教的在押人员里,有那么一个特殊的人。她叫朱颐,因怀疑丈夫有外遇,故意纵火烧毁自家厂房而被收押在这里。因为她觉得自己烧的是自家的厂房,又没有伤到别人,认定自己不会有罪,所以对自己的处境有极大的抵触情绪。在这里,朱颐也算是个“名人”,她太会哭闹了,每闹一次就惊天动地。动不动就哭晕倒在地,还有过几次自残行为。几次精神鉴定下来,又证明她是正常的,医生说只是性格偏激造成的过激行为。“我们觉得最为难的是,其他人还愿意听你讲话,她是完全听不进去,不管我们说破了嘴皮,讲尽了法律和道理,她就是认一个死理,觉得自己明天就该出去。”徐晓艳说。
为此,徐晓艳没少费心思。通过了解,得知她偶尔还会唠叨远在澳洲的女儿。细心的徐晓艳于是千方百计进行联系,并鼓励女儿给妈妈写信(在押人员不得和家人通电话)。每次,徐晓艳和她女儿通完电话,就把电话内容转述给朱颐听。“慢慢地,朱颐的哭闹少了。虽然,她还是排斥与大家交流,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思想的变化,偶尔还会和我们聊起女儿,心情也渐渐趋于平静。”徐晓艳说。
大部分女在押人员对自己的行为是有忏悔之心的,尤其是想念家人的时候。这个时候,特别需要情感上的理解。这个理解,恰恰就是徐晓艳苦苦追寻的突破口。工作中,她不把自己摆得高高在上,而是让大家感觉到,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歧视和误解,聊聊家人和感情,徐晓艳和大家的距离渐渐拉近了,管教工作顺利了很多。
做她们的“情绪收容器”
“报告,我请求谈话。”这是徐晓艳日常工作中,听到最多的话。
“在这个大墙内,每天都有好多故事,我觉得自己的工作就是做她们的‘情绪收容器’,容纳她们的喜怒哀乐。时间久了,她们的情绪往往会感染我,太多了,不知不觉也会让我感到很压抑。不过,通过不断学习心理学知识,慢慢地我学会了自我排解。”徐晓艳说。
每天她奔波在分管的监舍,像知心大姐一样与大家促膝谈心,疏导心绪,使她们轻装改造;开动脑筋,通过灵活多样的心理咨询活动帮助女犯释压;创新形式,经常组织她们一起玩游戏,策划一个小小的舞台,让大家唱唱跳跳,尽情展示自己的才华,陶冶情操,激发生活的热情。这个时候,大家往往不分彼此,笑得特别开心。
有些来自外地的在押人员,进来时没有衣服,没有生活必须品,她自掏腰包给贴上。在押人员里有回民,她特地嘱咐厨房尊重她们的饮食习惯。有些人出去时没钱买车票,她买好车票,并送上车……一点点的小关心,在在押人员心理却是大温暖。这些,对女性在押人员来说不仅是一副抚平伤痛的良药,更是一种精神的支持,心灵的安慰,强大的转化动力。
“最开心的是,出去的人还记着我,给我写信,说她们已经展开全新的人生。”徐晓艳说这些美好的消息,是她工作的动力。
{:6_134:}以心交心才能换得真心! {:6_167:}不敢相信啊 执法者的凱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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