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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向往崇高:徐树良先生的书法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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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11 06: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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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树良近照
  曾几何时,在政治理念被极度神圣化的大背景下,艺术领域的崇高也被夸张到了虚幻的境地,因此真正的艺术被消解,甚至连书法创作也被定格为服从于政治理论的一元化书写,这样,当坚冰破解之后,必然形成一个含有反叛意味的书法艺术的狂欢时节。在这近乎于纵恣、喧泄、倨傲的狂欢中,虽然流派纷呈,日新月异,但却在总体上表现出这样的取向:疏离崇高,走入世俗,游离庙堂,趋向山林。如果从历史效应的角度审视,这当然具有不容忽视的矫枉过正的意义。但正如所有的文化命题都存在悖论一样,极度的反崇高会造成俗情的泛滥,艺术承担的趋同,也会造成新的一元化。事实上,这种殷忧在经历了十多年的实践之后,已经残酷地出现在当今书坛。这自然把我们引向了另一个命题:在书家自身遭遇到悖论之后,我们应如何抉择?

  笔者正是在这种文化语境中解读树良先生艺术创作轨迹的。记得七年前树良先生托人转来几幅作品,当时的印象是极富才情,功力亦佳,但恍惚中又感到,这—份素质因被淹没于流行的时风中而显得彷徨与模糊了,虽然其中不乏突破的冲动,但这种冲动显然又为某种力量无情地制约着。今年树良先生出版了书法集,并邀笔者座谈,因为家事所羁,未能与会。事后拜观,感觉与七年前相比,那种因受时风制约而流露的彷徨模糊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历史思考。笔者惊喜地发现,原先沉潜的诸多经典因素己开始浮出水面,从而使形式具有了丰富的艺术张力,诸如二王的遒丽,鲁公的沉雄,米颠的老辣,皆如月光在水,一一折射其中。同时,因为有前卫意识的化解,这些经典语言又以现代的姿式呈现在我们的面前。这正是美学上常说的“正反合”之“合”的境界。

  


  徐树良艺术简介

  徐树良,山东淄博人,毕业于北京大学艺术系首届书法硕士研究生班,中国国家画院沈鹏书法课题班成员。现供职于济南军区某部,大校军衔。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书法家协会第二、四届理事(创作委员会委员)、中国书法研究院艺术委员会会员、山东羲之书画艺术研究院书法艺术研究部主任委员。

  作品数十次入选全国、全军和省、市书法展,并在各种书赛中获大奖。

  作品先后在美国、韩国、日本、马来西亚等国展出。

  其艺术成就和书法作品曾在山东电视台和《书法》、《书法报》、《书法导报》、《中国书画报》、《羲之报》等数十家报刊专题介绍或刊载。出版有《徐树良书法集》、《当代书法名家精品赏析徐树良卷》。多有作品被国内外友人和博物馆收藏。


 楼主| 发表于 2009-9-11 06:07 | 显示全部楼层

  实际上,这“合”的逻辑终点的寻求与“虚幻的艺术崇高”被消解后,真正的艺术崇高也在玉石俱焚中被放逐的无奈的历史悲剧紧密相连。此中道理非常简单,尽管追求崇高曾给我们造成了不堪回首的负面的精神创伤,因此,而产生了必须远离它的欲求,甚至在一段时间内,只要谈及这一命题,便怆然色变,但人类的承担,包括艺术的使命,如果真的永远让崇高缺席,势必给自身带来致命的人格滑落:精神上被侏儒化,艺术上则被软骨化,最终从表及里丧失作为“人”的特殊的社会价值,所谓精英人格更无从谈起。因此,就书法而言,在完成了必要的批判和反思后也必然进入一种历史价值的复归,这是大势所趋,虽说它不可能如具有形而上语言的哲学、文学那样以逻辑的方式去进行崇高的道德建构,但点线之间何尝不涵融着“人间正道”。

  树良先生是一位从戎三十年的军人,他曾这样表达自己的宿愿:“作为一名书法艺术家,首先要有一个美的心境。……要表现美的生活,美的东西。关键是要真,要能够提高人的内心世界。”这里所说的“真、善、美”的境界正是人们常说的人生的极则,也是“人间正道”之所在。但就具体取向而言,不同的职司及相关的人生经历会促使书家作出不同的艺术选择,如学者型书家常常以书卷气擅场,职业书家往往以技法的精微为世所重。这是因为生活环境会造成人的精神内化并不自觉地体现在艺术风范中。树良先生三十年的军旅生涯赋予了他与一般书家不同的整肃森穆的气质,因此,阳刚之气也就最终成了他挥之不去的艺术之源。正如前面所言,虽然在他的经典参照中不乏美学上的杂多,但不管是二王之遒丽,鲁公之沉雄,还是米颠之老辣,却贯穿着同一种气韵,即正大清刚。这是一种理性的选择,是书与人的自然和谐,只有这种和谐才能命定地成为树良先生真正的精神与美学上的憩园。记得古人在评价陶渊明诗歌时说,它能使贪者廉,怯者立,这与其说陶诗具有一种道德的规约力量,不如说,陶诗的实践理性赋予了它人世难以回避的“诗—人”精神。历史就是这样为人定位,为艺术定位,一个过度偏离自我的人,犹如自抛家园到他人门庭托钵的乞儿,即使所得甚丰,终是不属于自身的“乞余”。追求阳刚者常常因注重气势的开张、笔墨的淋漓、点划的生涩而在笔致上失于精致,虽然作为一个正在跋涉中的中年书家,树良先生还不能完全力避此弊,但从他创作的思路看,已自觉地进行着弥合性的探索,如他始终将二王作为辐射的中轴,就隐含这一深意,因为二王是完善草书的“宗祖”,其艺术风调亦变幻多姿,但精微与洒脱却是他们最能体魏晋风度的象征性韵致,因此,紧扣二王,便不会失却精微,恰如门阀世家,即使调零,其子孙也能予寒素中保持一份雅俊的姿态。思想家常说,起点重于过程,因为它是逻辑上的主宰,所谓水到渠成,实际上是意到而功成。近几年,在各类书法大展中,出现了两种耐人寻味的现象,一是册页多,二是宗法二王者多。而这两种现象出于同一个根源,即二王存世作品多为手札,而册页作为手札化书写的载体则较为合适。当然这只是表层现象,深层的原因则是,民间的粗糙随意,碑志的强硬执拗,可以作为反叛的中介而风行一时,但人类精神的曲折、幽渺、深沉,尤其是精英人格世界的微茫幽独,远不是这种笔致完全能够传达的,它需要更细腻的体验以及相应的话语表达,二王的历史复归,正出于这种现实的需要。笔者没有就此与树良先生交流,这里只是就当前的审美趋向以意度之。
 楼主| 发表于 2009-9-11 06:08 | 显示全部楼层

  树良先生将届“知名之年”,这是书家的黄金岁月。如果说“人书俱老”只是人们源于敬老古风而编织的一个充满沧桑的优美的佳话,那么心力双健的中年则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生盛年。陆机曾作《百年歌》,以十分世俗的笔调渲染了中年的繁华:“四十时,体力克壮志方刚”,“五十时,荷旄仗节镇邦家”。虽说其境界不足取,但却展示了中年人生之绚丽。因为中年既摈弃了“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少年惆怅,也未陷入“自古逢秋悲寂寥”的老境的苍凉,而是双翼已健,碧空可翔,风帆正悬,前途辽阔。

  笔者借此微薄之语,与树良先生共勉。

  郑训佐(作者系山东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书协学术委员、山东省书协副主席、山东省古典文学学会副会长)


 楼主| 发表于 2009-9-11 06:11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09-9-13 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句话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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