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粪工徐永兴最后一个劳动的五一节

徐卫

本报讯　这是老徐掏粪生涯中最后一个五一劳动节。劳动者最光荣，可是在这个高楼林立的繁华城市，尤其是在如此美丽的西子湖畔，又有多少人知道，还有这么一位老掏粪工在干着这个几乎早被人遗忘的工作。
徐永兴不指望大家对他有多尊敬，他觉得这个工作其实很普通，一干就是31年，从早到晚，拉着那辆嘎吱作响的木车，走在尚未拆迁改造的旧街老巷里，就这样和恶臭打了一辈子交道。
这个五一节前，他带上了徒弟李前宝，各自拉着自己的木车，走街串巷，一桶一桶打着粪窖里的污水。
徐永兴61岁，杭州市湖滨环卫所的一个工人，他的耳朵已经很背，和我们交流有点吃力。1980年夏天，30岁的他加入了掏粪工队伍。 “今年9月份，我就退休，留给他们干了。”他指着身后的接班人李前宝说。
生活在湖滨一带老房子的居民，每天都能看到老徐拉着一辆粪车和一担粪桶，进东家，串西家。很多老住户都搬走了，老徐还在，从劝业里到齐心里，从庆春路到西湖大道，这都是老徐这三年里的包干区，“现在轻松多了，因为很多街道小巷经过拆迁改造，都用上了水冲厕所。”老徐说，尽管如此，这一带还是有100来个点需要用这样的掏粪木车去掏粪机械化掏粪车进不了这样窄的小巷子，只有靠人力拉车去掏粪。
下午1点半，老徐和李前宝各自拉着车来到齐心里，老徐的车子已经十多年了，车身外冲得很干净，除了木车身有点老化外，还很结实，车轮在小巷子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不少住户都探出头来张望，“今天来早了。”一位坐在躺椅上的大妈和老徐打了声招呼。
老徐的车子在巷子的一个窨井盖边停了下来，用钩子搬开盖子，老徐熟练地从车上拿下吊桶，一桶一桶地从窨井里掏粪，顿时巷子里一阵恶臭，路过的人，都掩着鼻子匆匆跑过，老徐笑笑。
老徐说，像这样每天上午7点到12点，下午到5点，都是他们干活的时间，掏粪、疏通，干的活都和粪便有关，被人埋怨、被人嫌弃的时候很多，都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干了31年的掏粪工，他从没感觉工作低人一等。家里人一开始对这份工作很不齿，到了现在早就习惯，“家里好好的呢。”这让老徐很欣慰。
从上世纪80年代的30元工资，到如今2000多元，老徐很满足，说到退休，他很开心，“干得差不多了，该回家享清福了。”


徒弟李前宝也不年轻了，50来岁，也是这个所的工人，这些天已经开始接老徐的班，“我想过了，也和他一样，干到60岁退休，这个活总要有人干的。”
昨天是五一假日的第一天，东坡路上大中午突然出现这样的车子，不少年轻游客也很好奇，记者问，知道这是干啥用的吗？
回答是：“大概是古时候的救火车吧。”一听是掏粪车，赶紧捂住了鼻子。
五一节，祝老徐和老李节日快乐，也祝老掏粪工节日快乐。
（请提供“掏粪工”线索的周先生到浙报新大楼1101房间领取报料奖）
本报记者 娄炜栋(本文来源：浙江在线-钱江晚报)

                               
登录/注册后可看大图

徐卫

拉了31年粪的徐水兴要退休了

商讯 [/td][tr]

2011-05-01 07:00:04 杭州网

[/td][tr]

4月30日中午12：00，日正当午，东坡路上方的空气像被什么蒸过了，虽有微风，仍热得人一身一身出汗。     徐水兴和李前宝两个人，吃过中饭小憩之后，拉了车子从劝业里出来，准备到对面的齐心里收粪。     50岁的李前宝走在前面，61岁的徐水兴跟在后面。他们两人都是湖滨环卫所的工人，每天的工作就是拉着拉粪车，到湖滨的各个里弄小巷清理化粪池。     身后的两辆拉粪车散发着浓重的气味，惹得逛街的年轻男女赶紧捂着鼻子避开去，看着两位师傅的目光不自觉地带了异样；而在齐心里打开化粪池盖子淘粪的时候，更是惹来附近居民的一些白眼。     徐水兴仿佛是习惯了，李前宝却有些无奈：“经常被人嫌弃，不高兴的人还会骂几句，不过这是我们的工作，没办法。”     31年来双脚把湖滨老城区丈量了个遍     从齐心里收来的粪便倒进劝业里公共卫生间的化粪池里，徐水兴刚倒完一车，厕所里有人不满地高声大叫：“怎么这么臭啊！”他和李前宝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再过4个月，徐水兴就要退休了，从此要将拉了31年的拉粪车搁下。头发花白、右耳戴着助听器的他其实已经是个老人了，但拉起车子前行时，步子仍然轻盈得很。     我两只手在手把上使了一下劲，车子纹丝不动，徐水兴笑了笑，用手摸了摸车把子，说：“这车装满时至少有一千多斤呢。”他说自己当时是从自己老头子（父亲）手里接下的工作，这31年来双脚已经把湖滨老城区丈量了个遍，现在闭着眼睛就知道自己每天要去收粪的点在哪个位置，却从来没想过换岗位。     问他工作吃力不？他老老实实地说：“吃力的，特别这两年，岁数大了，确实有点干不动了。”从前和自己搭档的老叶今年2月退休了，而自己9月份也要退休，已经在所里做了15年环卫工的李前宝接了老叶的工作，徐师傅这段时间就负责带“新人”。     从8：00到11：00，从12：00—17：00，最远的地方需要从东坡路步行到西湖大道，这样又累又脏的工作，基本没几个人愿意干，但李前宝说当时所里安排任务的时候，自己没有二话就答应了。     “我对湖滨比较熟悉，加上年纪也大了，再干个十年就退休，不要紧的。”每天下班回去，身上都臭烘烘的，刚开始没少被家人说，但现在看他自己都不抱怨，也就没二话了。     湖滨环卫所分管化粪池清理工作的沈叶根，是徐水兴和李全宝的直接领导，他记得所里购置第一辆拉粪车是在1958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这种人力拉粪车数量已经减了一半，到现在整个所里只剩下这两辆，其余都改成了三轮或者马达驱动的垃圾车。“湖滨是老城区，老房子多，很多里弄小巷的路都很窄，汽车进不去，只能靠人力车，现在其他的环卫所应该也有一辆这种车子，但杭州城的总体数量不多了。”     今天是五一国际劳动节，让我们真诚地对他们说声：节日快乐！

徐晓夫

只有制造臭味的人，才能感受到这项工作的真正意义。

徐玉杰

享乐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