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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既认真、又坦然地面对一个将要到来的现实:许多人将会感染甲流,就像感染普通流感一样。按专家的说法是:目前甲型H1N1流感已在我国广泛传播,现在不再要求对每个可疑病例都进行实验室诊断。所以,全国已被甲流“击中”的人,已难以计数;对甲流的流行,无论是宏观还是微观层面,都不必讳言了。 病毒怕热不怕冷,冬季必然是甲流病毒肆虐的季节。中国疾控中心应急办主任冯子健说,预计甲流疫情还会持续上升,从全国的情况看,真正的高峰还没有到,“估计还要有一两个月时间”(11月7日《新京报》)。 钟南山院士建议学生等易感人群优先接种甲流疫苗(11月7日新华社),我觉得说得很对。上月下旬,我读中学的女儿就在甲流流行中“中彩”,全班30来个发高烧,她也烧到了39.6℃。那时我刚好到昆明采访中国好人——检察官杨竹芳,等我返回时,孩子正好也度过了发烧期。 甲流发病的特征,可谓“又快又高”:女儿住校,早上起床时感到喉咙疼痛,过了三个小时左右就开始发烧了,发烧度数很快就逼近40℃,真是来得很快、烧得又高。第三天开始退烧,第四天基本恢复——按现在专家的说法,要是烧了3天之后还不能退烧,那就可能向重症方向发展了。 很重要的是,一发现发烧,就第一时间送往医院,第一时间到发烧门诊就诊,第一时间挂上“大瓶”,这样有利于迅速治愈,千万不要麻痹大意,拖上半天一夜。 不同的人,对甲流病毒的抵抗力显然是不一样的。同一个班级,大多数同学被“击倒”,但也有小部分“屹立不倒”,抵抗力强的。孩子班里的体育委员,也是女生,但她是“武林高手”,体育巨好,身体极棒,毫无异议地抵抗住了甲流病毒。我妻子是药剂师,作为母亲她很伟大,孩子发高烧的日子里,她时刻陪伴在孩子身边,也没有“中毒”。不是病毒“刀枪不入”,而是人跟人确有不同。 作为医务人员,我妻属于先期注射甲流疫苗的群体。开始她还有点犹豫,问我打好还是不打好。我说得很干脆,不要过于担心,当然要打。作为社会一分子,我们总要相信一些东西,不能什么都不相信,不能什么都超担心。副作用毕竟是“副”的作用,有些胡说八道的流言根本就不必理睬。在我国,甲流疫苗的生产工艺是成熟的,因为它的生产流程跟之前生产季节性流感疫苗是一样的。我妻注射甲流疫苗后,手臂有点不适,很快也就过去了。 我这三口之家,一个感染过了,一个打过疫苗了,一个还未注射疫苗也没被感染,三种形态都有了;对未来的“发展变化”,我们已有心理准备。 个人也好,医院也好,政府也好,对付甲流,首先都不应该麻痹大意。这是一个起码的要求。美国相当长一段时间是比较大意的,结果超百万人“中彩”,弄得奥巴马总统宣布进入防治甲流的“紧急状态”。我国的状态没有美国那么紧急,但甲流对我们来说同样是公共卫生危机,不能掉以轻心。 就个人而言,我觉得也不必过虑,过分恐慌忧虑,无助于抵抗病毒。甲流毕竟是可防可控可治的。我们已经不能拒甲流病毒于千里之外,但尊重科学道理,养成卫生习惯,可以努力拒其于身体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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