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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庚申年冬月四日巳时,“哇”一声响亮的啼哭,一个生命诞生了,“是个小子呦”,顿时笑容开遍了屋里屋外,一对老人激动的流下了热泪,初为人父的男子握着妻子的手喃喃的说:“我要去报独生子女”。 这个生命就是我,以上的情节我并不知道,是我婶子大娘们后来告诉我的,嘿嘿,承载家庭梦想的我并未成器,现在仍有些愧疚。 搜索最早在脑海中的影像是发生在我两周岁的时候,那时还是在早春,爷爷去地里拾柴的时候捡了不少螳螂卵带回来给我玩,我摆愣了一会就玩腻了,于是就把它们放到了炕头的被角边上,趁大人们不注意,还在上面美美的湿湿了一泡,到了晚上捂被睡觉的时候,爸爸妈妈呆住了,哪来的这么都螳螂啊,据妈妈讲那时我还一脸无辜的样子,事情调查清楚后,屁股上免不了两巴掌,可我还是死不承认是我干的,(没办法,打小就这么犟)。 以上的记忆有些混沌,是在家人的共同的回忆下才理顺的,清晰记忆中的童年是总是那么天真无邪,现在想想还不禁暗自发笑: 父亲是位中学教师,因此学龄前就多了些去学校的机会,那次是在初冬时节,放学后座父亲的车回家(其实就是自行车,还是座在大梁上),这个季节空气好,能见度很高,我甚至看到了10里开外冒着白烟扑哧扑哧跑着的长家伙,于是我冒冒失失的问父亲:“那个是啥啊”。 “火车”父亲回答到。 “那咱也买辆呗”我不只天高地厚的问到。
“咱买不起啊”父亲叹了口气。 “那咱用鸡蛋换啊”我冒上来这么一句, “咱还留着鸡蛋换小葱呢”父亲笑了,我当时却没闹明白父亲为啥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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