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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 实录:小提琴家徐惟聆聊《从毛泽东到莫扎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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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2 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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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于文:各位亲爱的网友,欢迎大家来到新浪嘉聊天天室,我是主持人于文。如果你是一个热爱古典音乐的人,相信你一定看过纪录片《从毛泽东到莫扎特》,时隔30年之后,当年在片中一个年轻的女孩已经成长为中国当代最有影响力的小提琴家之一,今天非常高兴她就坐在我的旁边,欢迎著名的小提琴家徐惟聆老师,徐老师您好。

  徐惟聆:您好。

  主持人于文:跟网友打声招呼吧。

  徐惟聆:大家好。

  主持人于文:今天咱们重新聊聊《从毛泽东到莫扎特》,其实虽然过去30年了,但是我相信这部片子在您心中留下的印记一定是非常深刻的。

  徐惟聆:是。

  主持人于文:而且这部片子当年是1979年拍,您在中间也出演了这样一个角色,那时候您多大呢?

  徐惟聆:我是本科大学二年级。

  主持人于文:那时是哪个学校?

  徐惟聆:中央音乐学院。

  主持人于文:在中央音乐学院上大二。

  徐惟聆:我们已经在校。

  主持人于文:应该是非常朝气蓬勃的感觉。

  徐惟聆: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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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于文:我特别想问问您,您是跟这部片子怎么样结缘的呢?背后有什么样的故事?

  徐惟聆:当时对我们来说拉小提琴的都知道斯特恩,都知道像他这么身份的大师,当时对我们来说从小都知道这些人。进入学校之后,就接受了更多这方面的知识。当时他来之前,大概我们半年前就已经知道他要来。

  主持人于文:半年前就知道了?

  徐惟聆:可能甚至于更长时间,这是一件大事情。尤其对我们当时来说,处在那个年代,在这方面应该说还是比较闭塞的,不是很知道国外这些大师的情况。但是小时候因为在家里听过他们很多的常见、录音,对高水平的大师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只是没见过面。当时听说他要来,大家都很兴奋,然后被选中参加给他表演的学生。

  主持人于文:你当时学习一定非常好?

  徐惟聆:我应该在班上还算在前面的几个。

  主持人于文:上大二您那时练小提琴,拉了多长时间?

  徐惟聆:我是从小三岁就开始学琴,那时我家在上海,我就在上海一直系统的学,但是没有上专业的音乐学院,一直到了我是77届高考恢复的时候,第一批大学生进了中央音乐学院。他来访是我进大学以后的第二年,也就是1979年,我是1977届,但是我是1978年入学,但都算77届。

  主持人于文:而且这应该说是一个很荣誉的一件事情。

  徐惟聆:的确是。当时举国上下都很震动的一件事,在音乐界,尤其是拉小提琴。

  主持人于文:您说的其实是半年前甚至更长时间之前就知道这个事情。

  徐惟聆:知道这个消息,文化部那时通知有这么一件事情,那时对我们简直太振奋的一件事情,那时就已经选出要准备给他演出、上课的这些学生。当时分两批,一批人是给他上大师班,一部分人被安排作为演出的学生,我就是被安排在这个演出的这批学生当中。区别就是如果你是演出,中间就不打断,你从头到尾就拉,最后他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大师班就是按照上课的形式,公开的,所有人都可以参加,随时可以把你停止。

  主持人于文:肯定是选拉的很好的学生拉给他听。

  徐惟聆:对,我们刚好是被分配在那儿,上大师班的学生也不错,都很好。

    同大师接触的感受深刻难忘 斯特恩影响了一代中国古典音乐人

  主持人于文:你见到他,他给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样的?

  徐惟聆:当时为这个事情酝酿准备已经很长阶段了,兴奋、期待过程很长,我至今还记得非常清楚,在这个过程当中,从我们听说这个事情到最终那一刻他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这个期待的过程是兴奋、激动,然后又不安、又紧张,这么一种心情。

  主持人于文:很复杂。

  徐惟聆:非常复杂。到了那一天,我记得是1979年6月25号,差了几天,具体没太记住,来了。来了以后,大家都聚集在学校大门口等待,那是一个下午,那天不是很热,但大家都穿着短袖,那天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非常清晰,就跟昨天一样。

  主持人于文:你看到他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徐惟聆:第一感觉,当时因为没有见过面,想象当中,听他演奏,在唱片录音里觉得非常了不起的一个大师,觉得很神,又很神秘,因为没有接触过,那时不要说这样的大师,就一般的西方人我们也见的很少,所谓的外国人,会见的很少。所以,等待、猜测,他来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其实当他下了车打开车门那一刹那,这种感觉倒是没有那么厉害,觉得很平常,很可爱的一个人。那时他不老,他是50来岁,50左右。他来的时候是全家,他的两个儿子,他的太太,有钢琴伴奏还有一些陪同人员,包括文化部外交官员。下了车很平常,而且非常平易近人。他下了车以后,他那时戴了一个墨镜,往额头上一推。

  主持人于文:应该是很时髦的感觉。

  徐惟聆:对,他穿了一个很普通的T恤,我们当时觉得这么一个大师,最终站在你面前,变成现实了,有点不可思议,就觉得这么多长时间的期盼,终于变成了一个事实,当时又激动,但是那一刻,没有觉得要近距离感受一下什么样。

  主持人于文:你后来有跟他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吗?

  徐惟聆:后来给他演出了,上课还安排在后几天,和演出的不在同一天,因为人很多,我们演出的人安排在某一天的下午,我进去拉的时候,前面已经有一两个学生在我前面,我是第三个好像,好像在中间,具体记不得了。进去那一刹那,紧张感也就没有了。在门口时特别特别紧张,我进房间那一刹那,这些紧张的东西好像一下子消除了。

  主持人于文:为什么一下子紧张感就消除了?

  徐惟聆:可能之前的过程太长了,忐忑不安、激动,加上兴奋,各种各样对大师的想象,自己这方面做了很多猜测。真正见到人觉得很亲切,很随和,非常平易近人。我进去的时候,这种顾虑全部消除,我就放开了拉了。

  主持人于文:你记得你当时拉的是什么曲子吗?

  徐惟聆:我当时拉了两首。有一首是圆舞练习曲,技术性比较强,我在国内是第一个拉,这是年代的关系,现在已经不是很热门的曲目了。还有一个肖邦钢琴夜曲改编的小提琴曲升C小调。但是后来在电影里只有斯特恩,我拉了两首,这两首都没有打断。斯特恩大家都非常熟悉,国内基本上没听说过,我应该算是第一个拉。拉肖邦钢琴夜曲改编的小提琴曲,我拉完以后他回来说,这是什么,我没听过,当然他知道这是钢琴曲,没有听过改编成小提琴的曲子,特别有兴趣,说把你的乐谱给我看看,我送上去,他看了以后说有意思,有意思,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当时我觉得还有他不知道的啊。

  主持人于文:是不是当时心里觉得特别不开心,你拉了一首他不知道的曲子。

  徐惟聆:当然钢琴曲大师肯定很熟,只是不知道居然有人把钢琴夜曲改编成小提琴曲,是这个小插曲,挺有意思。我当时也不紧张,就希望能够得到他的指导。

  主持人于文:79年是大师第一次来到中国,而且他是应了中国外交部和美国驻华大使的邀请来到中国,您觉得在79年,那个年代,他的到来对弈我们中国还有对于中国的古典音乐来说有什么重大意义?

  徐惟聆:50年代文革以后,他是一个先驱者,第一个进来,影响了中国这一代人,在中国音乐界,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冲击,给大家带来的震撼是多少代人都会传下去,当时他做了这么一个事情,尤其是对中国小提琴界的影响非常非常大。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2 06:01 | 显示全部楼层
 主持人于文:后来我听说他给大家上课的时候经常强调这么一句话,你们一定要知道音乐是什么,不知道这句话现在在您脑海里是不是还有这种印记?

  徐惟聆:有,非常深刻。当时可能大家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对它的意思不是很能理解,有更深一层的理解。音乐到底是什么呢?是很敏感的一件事情。音乐是什么?我们做音乐,把它表达,把它的意思充分做出来。但是他当时的意思应该是,很多年轻的演奏者,当时我们都是小孩,可能在中国学习,基本功非常好,大家训练都非常系统,非常正规的学校。但是他为什么反复说这句话呢?可能从他听到的里面有这么一个感受,音乐是不是真正能把作曲家的意思非常合理的表达好,他可能是指的这个意思,普遍我们的学生技术都非常过关,但是在音乐理解上面,包括深一层的表达,我也经常说什么样的手法怎么样交代,怎么样真正把音乐最深的那层意思能够做出来。也就是说怎么样打动别人。音乐不是我想打动就能打动,也不是我觉得表现得很好,不是随意的或者是一下子一个冲动,这个东西是你需要用心去感受的一个东西。

  主持人于文:把这种感觉、感情表达出来。

  徐惟聆:当时我记得很多学生拉的都是很光彩,基本功也非常扎实,非常抓人。为什么这么多的乐曲当中,他指出了很多问题?就是当时没有这方面的训练。一直有这个情况,包括现在可能也会多多少少有这些问题的存在,但当时的情况多一点,因为当时我们完全听不到外面的东西,所拥有的一些资料也是以前留下来,局限性比较大。

  主持人于文:所以其实他带来了更多很新鲜的东西给我们的学生。

  徐惟聆:是,让学生的眼界真正都打开了,而且从他的演奏,从他的讲述当中,我们发现原来琴可以这么拉,能够这么去把声音做出来,还有这么多层次的音色、色彩变化,当时我们是不知道的。

  主持人于文:我相信这也是很多大师跟其他老师相比,给我们带来的最大的不同之处。

  徐惟聆:对。他这个水平的大师,这些东西注重的特别厉害。以后还有其他欧洲国家来了很多大师,多多少少也会涉及到像斯特恩说的这些问题,给中国的教学是给予肯定的,当时学生老师都是觉得比较欣慰的一件事情。

  主持人于文:可能很多学生对于当时大师提出来的这句话不是特别了解,不是特别理解。

  徐惟聆:深一层的意思上没有了解。这个问题包括现在也还是有,觉得我的技术要怎么样怎么样,我的速度比谁快,注重的侧重点不一样。大师当然基本功也很强调,但是他在音乐上,对音乐的表达,音乐最深一层上给了你很多启发,告诉你什么样的意境去想你要表达的东西,电影里也看到很多,以各种方式,以很简单、很活泼、很生动的语言去告诉学生怎么做。是这样。

拍《从毛泽东到莫扎特》获奥斯卡最佳纪录片 大师再度访华重温旧情

  主持人于文:79年大师来到中国,而且也拍了这样一部纪录片,《从毛泽东到莫扎特》。而且这部纪录片在81年的时候还获得过奥斯卡的最佳纪录片奖,这是他第一次来到中国。在1999年的时候,也就是时隔20年之后,他又一次来到中国了。这一次来到中国你觉得他给你的感觉和上一次有什么不一样?

  徐惟聆:1999年的时候中国音乐界已经发生很大变化,那时已经很多学生都走出国门,已经在美国、欧洲,留学已经不像当初出国那么神奇、神秘。我是80年出国,其实就是他来的第二年我出国的,而且《从毛泽东到莫扎特》这部电影我还是在美国看的。因为当时拍电影的时候,我们都稀里糊涂,把自己搞得很紧张,没有想到电影会怎么样,也不知道它拍了以后派什么用,当时没有想这个问题。但是后来到了美国以后,反而是从美国那里得知这个电影原来是获得这么大的一个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居然也在里面,从别人那儿听说了以后赶紧去看,看了以后,哦,原来是这样。那时再回忆起当时,因为他拍电影的时候我们没有太注意电影是怎么回事,光是考虑自己怎么表现。所以,当电影播出的时候,我出了国。

  第二次是1999年,记忆非常深刻,我也是作为演出者跟他同台在世纪剧院参加演出。那一次当然也很震撼,但是意义有点不一样。因为那时中国的音乐基本上跟国际也都接轨,大师又回来了,当然大师在我们心里的分量还是没有变,还是大师,只不过我们自己的国家发生很大变化了。我们从一个比较闭塞、比较无知的状态,到了在国际上都有一席之地,提琴界到了这一步,是这么一个变化。

  主持人于文:我们国家也发生了很多变化。而且我知道在1999年他第二次访华的时候,在1979年的时候,有很多跟他一起去拍摄影片的这些小朋友们都已经长大了,而且第二次又可以跟他一起同台了。

  徐惟聆:是,那个时刻也很感人,99年是20年前在中国,所以他带的摄制组,20年以后还是同样的摄制组,同样的导演,同样的制片人。后来大家都跟他是朋友了,就很熟悉。20年前出现在电影里的这些小孩,包括我本人20年以后变化还是蛮大,如果你看电影会看得比较清楚,从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人,变成一个中年人。对我来讲我自己本身,那时在电影里不算最小,也不算最大,中间吧。20年以后我再看以前电影里一些比较小的学生的时候,我会觉得他们还是那个时候的样子,没有变,除了自己觉得老了以后,那几个我觉得还是停留在当时8岁、12岁左右,到现在为止还是这样,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觉得还是当时那个样子。

  主持人于文:斯特恩大师认出你们当年这些小朋友吗?

  徐惟聆:光是看本人可能没有这个记忆,因为他本身看东方人都一样。

  主持人于文:感觉都差不多。

  徐惟聆:个别的都被介绍了在电影上是哪个人,他当然是给予了亲切的慰问,还是说了很多勉励的话,那时他明显比20年前老了很多。

    20年后再度与斯特恩同台演出感觉不可思议

  主持人于文:但是我知道他真是一个非常风趣又非常幽默的老头。你跟他的这两次交往当中,有没有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跟大家分享分享?

  徐惟聆:第一次见到他是觉得很震撼的一次。20年以后,那时因为也在国外学了很多年,自己各方面的经历,演出、教学,跟他在一起的意义又更深了一层。我记得同台演出,他是下半场,我们是上半场,我跟另外两个在电影里的学生,还有他的儿子,那场音乐会是他儿子指挥,斯特恩安排在下半场,跟他合作的还是20年前电影里《从毛泽东到莫扎特》的人,还是同样的曲目,同样的乐队,同样的指挥,我们不同的是,我们以前是学生,我们拉了三个贝多芬的协奏曲,指挥的是他的儿子,当时我们排练的时候,斯特恩也在下面听了一些,后来上来讲了一些鼓励的话。那一次我们带着一种很敬重的心情,又觉得自己的责任很大。20年前他来的时候我们是那么一种心情、那么一种状态。20年以后能够跟他同台演出,心里的感受很复杂。

  主持人于文: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徐惟聆:真是不可思议。当时觉得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这个转变是怎么来的?想想这么一个老人,20年前他是这个样子,在他们上大师班的时候,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电影里当时我们见到的观众什么的,相信他们有的已经不在了,包括我们周围的这些老师、长辈,当时照片里的所有人好像都历历在目。包括当时大师班他们提问的时候,有些切片,到现在还是非常记忆犹新。我记得特清楚,那时好象有一个人问他,你拉琴的时候是想着上弓先开始还是下弓先开始,他马上风趣地说,我问你,你是用左鼻孔呼吸还是先用右鼻孔呼吸。

 

 楼主| 发表于 2009-10-22 06:02 | 显示全部楼层
 主持人于文:非常精致。

  徐惟聆:有些东西不是刻意地想我到底是先用下弓还是上弓,哪个更重要。其实这是一个比喻,但是他让你感觉,你的东西不能这么纠缠,左鼻孔先吸还是右鼻孔先吸。

  主持人于文:就像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

  徐惟聆:这是一个整体,跟你的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音乐本来就是自然,你如果想刻意,哪个音更重要,当然你可以有一些安排,把乐曲怎么样处理、安排得更动人、更感人,这是你需要去思考的。但是音乐本身就是很自然,就像国际性的语言一样,哪怕语言不通也可以用音乐去交流,是心里的一种感受,是这么一个意思。

  主持人于文:其实他带给中国人或者中国古典人的很多很多。而且像这一段非常宝贵的回忆,一直都深留在那一代人的心里。

  徐惟聆:是,影响了一代人。而且至今我们谈论到当年这些片段的时候,还是很兴奋。因为当时没有其它的事情你可以去关注,这么大一件事情,大家都津津乐道,包括他走了以后很长时间,大家还在回忆那一天,我都能记起当时楼道里的光线怎么样,拉琴房间里的气息是怎么样,谁在旁边做了一个什么小动作,还都记得,穿的什么衣服也都记得。

  主持人于文:大家私下里还会聊一聊当时的情景。

  徐惟聆:聊得很多。

    畅聊国际音乐节闭幕演出 纪念《从毛泽东到莫扎特》摄制30周年

  主持人于文:这是为了纪念奥斯卡获奖纪录片《从毛泽东到莫扎特》摄制30周年第十二届北京国际音乐节闭幕演出《乐贯中西》,将于2009年10月月30号晚上19:30分在保利剧院上演,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个演出。

  徐惟聆:这次意义更不一样了,我们30年前拍了这部电影《从毛泽东到莫扎特》。20年以后,后来加进去的那部分,就是我们跟他同台那一次,这叫20年以后的续集,这是一次,还是同样的拍摄来做的这个片子。到了30周年的时候,为什么我说分量更重了呢?首先大师不在了,他已经离开我们了,当时电影里另外一个大师也不在了,那场音乐会是世纪绝唱。这次又是拍摄的30周年,又是他访华的30周年,他们又都不在了。所以,我们都有一种非常厚重的感觉,有些许的难受,也有一些期待这场音乐会的到来,因为意义就更深了,而且我们又过了十年,我们又增加了很多人生各方面的经历,在演奏生涯里,在自己个人的生活里,每个人都发生了很大不同,又是另外一个层次的不同。

  主持人于文:意义非常深远。其实也可以说我们用这场音乐会向大师致礼。

  徐惟聆:应该是,很多部分都是这样,自己能有幸参与这一场的演出,他们还是会拍摄一个短片来纪念他,这个意义我自己个人觉得相当重大。

  主持人于文:我知道这场音乐会还有一个大的看点,当时音乐会的现场会用多媒体的方式把30年前的一些片段给表达出来,其实就是为了让很多人都在这种历史的穿梭当中边听音乐边去回顾历史,这也是一个很大的改变。

  徐惟聆:是的。

  主持人于文:我听说大师的儿子也会来到现场,而且他会担任指挥的角色。

  徐惟聆:是,我们的形式跟99年的那次一模一样,曲目也一样,我们还是演贝多芬三重协奏曲,同样的指挥,乐队不同了,20年前用的是国交,现在用的是中国爱乐,这一次也是我们非常期待的,以最严肃的态度等待这一天的到来,这里面的意义包括很多,有些东西是非语言能够表达的。

  主持人于文: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在音乐当中去感受。能不能提前透露一下,您会在这个音乐会当中拉什么曲子呢?

  徐惟聆:还是跟20年前一样,我是会拉下半场,贝多芬的三重协奏曲。

  主持人于文:我们非常期待。节目马上就要结束了,最后还是想请徐老师跟广大的新浪网友说两句。

  徐惟聆:音乐是大家都热爱的事业,希望以最平常的心态,但是用最大的热情,尤其是做音乐的,

  我自己是拉小提琴的,希望对这个事情所有热爱、爱好的人,能够用最纯洁、最朴素的态度,把自己最好的音乐做好,这就是我自己想说的话。

  主持人于文:这场音乐会也许是一个传承,因为这段历史非常特殊,需要人们去记住和需要人们关注的。所以,希望大家多多关注这场音乐会,同时我们也预祝这场音乐会能够圆满成功。谢谢徐老师。

  徐惟聆:谢谢。

  主持人于文:同时感谢所有的网友收看本期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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