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徐明失踪22天尚未出境 疑涉足坛扫黑及土地内幕交易

徐卫

大连实德徐明

3月31日，实德集团的一份内部文件，证实了徐明失踪的传闻。文件中称，自从3月14号与徐明失去联系后，集团已向大连市委市政府进行了书面报告。
根据这份文件的信息，截至发稿时，大连实德董事长徐明已经失踪达22天之久。另据本报记者从相关部门获得的消息，在失踪期间徐明并未离境，其最近一次离开大陆的时间是今年2月，目的地为香港，同行人是实德集团总裁陈春国。
有多个渠道指出，徐明的失踪实为“被调查”。事由之一是徐明掌控的“实德系”在足协打黑的进一步行动中被列为重点调查对象，当年一些关键场次的假球将被一一过堂。
事由之二则涉及“经济问题”，有信源指向了2009年徐明以18亿高价在哈尔滨拍下的新区地王。
根据记者的初步查询，这幅地王的所有者是“重庆盛和置地公司”，注册于拍地前两个月。投资方中，中方一栏为空白，外方则是高登国际(香港)投资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高登国际”)，投资总额为8000万美元。
根据本报的调查，重庆盛和更像一个临时注册的“马甲”，2009年1月才注册，12月就拍下了地王。
哈尔滨群里新区地块，被用来修建了别墅和公寓楼，投资72亿元，但现在整个项目结束，却没看到重庆盛和有参与其中的影子，开发商变成了一家注册资金为13亿元的哈尔滨盛和置地公司，而这家公司的母公司中国盛和控股有限公司，注册资金仅5000万元。
工商资料显示，重庆盛和的投资方中，中方一栏赫然为空白，外方是高登国际(香港)投资有限公司，投资总额8000万美元，其中外方注册资本有5000万美元，而这也是该公司的注册资本。
高登国际一直与实德集团有不明大额资本往来的嫌疑，疑为徐明在港注册的私人企业。
大连实德此前也承认重庆盛和是大连实德的股东之一。
此外，徐明目前仍是致公党大连市副主任委员。依照组织程序，若是涉及“经济问题”的事由，徐明应该仍处于协助调查的阶段。
大连实德的内部文件未对事由做任何进一步的说明，只是称，“集团未收到任何关于徐明董事长的正式讯息，更无任何部门、单位到实德集团以及所属进行审查的情况”。
早在半个月前，就有徐明失踪的消息传出。当时，本报记者曾就此向实德俱乐部新闻发言人何德刚求证，他回复称并不知道徐明失踪一事，“我是做足球的，一年也见不到老板几次。”
半月中，本报记者多次拨打徐明电话，起初是不接听的状况，而后转为长时间关机。
徐明最后一次公开露面是2月20日，那天他会见了实德队主教练文加达，两人关于球队的发展还探讨了一些问题。
3月30日，当传言漫天之时，大连实德俱乐部在南京客场以0：5惨败江苏舜天[0.00 0.00% 股吧 研报]，徐明仍没有现身球场。有实德队员向本报记者表示，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听说了董事长失踪的传言。
关于徐明的发家史，他本人有一套固定的说法，包括他广为宣称的“钻熟对虾政策漏洞起家说”和“移山填海说”。徐明自称，他早年曾灵机一动，将在大连胜利广场基础工程挖出的60多万立方米泥土，搬到星海湾依山填海，建成了星海广场。光这个工程他就赚了3000多万，得了第一桶金。
这两个故事后来都遭到了媒体质疑。第一个故事是熟对虾的政策漏洞大连基本人人都钻；第二个故事则是胜利广场是14万平方米，而星海广场有160万平方米，根本无法填满；而且胜利广场的工程在做到一半时，实德因技术不济被踢出局。
而据本报记者调查，徐明早年的崛起，其实与一宗塑钢门窗生意有关。
鲜为人知的塑钢窗神话
1994年时，大连市领导对推广塑钢材料很感兴趣，给市建委布置了任务，让他们召开推广会。徐明从中嗅到商机。他开始到欧洲考察，决定引进当时国内还很少人知道的塑钢门窗。
1995年8月，徐明成立大连实德塑胶工业有限公司，贷款投资1.2亿元引进12条当时哥搂脖最先进的高速塑料异型材挤出生产线和门窗组装生产线，当年形成1.2万吨的产能。
工商资料显示，同年12月31日，徐明又从大连宇华实业总公司引资3000万，注册了大连实德塑钢门窗厂，专门生产塑钢门窗。这是当时大连唯一一家专职生产塑钢门窗的企业。
这让很多人觉得冒险，甚至大连市建委一位领导在大连实德塑胶工业有限公司开工典礼上问徐明：“这么做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机遇随后而来。据大连一位退休干部回忆，在让大连“绿起来，亮起来，洋起来”的口号下，1996年，大连市下达市长令，要求大连市35条主干线两侧建筑以及175个新老住宅小区，全部使用或改用塑钢门窗。
市政府不光以行政命令推广使用塑钢窗，还从经济上提供支持。干线两侧老房子改木窗为塑钢窗，市财政、所在单位分别给予补贴，居民只承担很少一部分，所以门窗换得很快。主干道沿路的市政府、公检法、金融系统的办公楼、高级商住楼、企事业单位宿舍等，无论是新建房还是老房，均拆除木窗改用塑钢窗。
这让实德获得大量订单。当时大连只有两家塑钢企业，另一家为大连海德利塑胶工业有限公司，虽然建厂早于实德，但由于只有2条生产线，完全不是实德的对手。
1998年，实德塑胶年产达到4万吨。实德再投6个亿，陆续上马二、三、四期工程，到1999年形成年产16万吨的生产规模；2000年又扩大到28万吨；到2001年底达到了40万吨的产能。
几年内，实德塑钢产品行销全国各省市，而且出口俄罗斯、韩国、日本、南亚各国以及美国、加拿大、欧盟等国家。甚至一度成为哥搂脖上最大的塑钢门窗异型材生产企业。
球运与财运的牵连
1998年，大连足球的领军人物、万达董事长王健林宣布退出足坛，原因是忍受不了中国足坛的恶劣环境。
被大连市政府做工作后，万达暂时放弃退出。1999年2月，就在完成实德私有化的这一年，在政府牵头下，徐明接下了大连足球的旗帜。同年，实德出资6000万，和万达一起成立大连万达实德俱乐部。
跟王健林是个真球迷不同，徐明是彻底的把足球当成了一门生意在做。“如果足球不赚钱，我搞他干什么？”他说。
徐明对足球投入并不多。球队的训练、比赛服装以及相关装备全部由阿迪达斯赞助，而美国杜邦公司也一直是实德队胸前背后广告的赞助商，每年的赞助费都在1000万元以上。除了偶尔几次引进外援，实德基本没有大的投入。
“在大连万达实德俱乐部那一年里，徐明一次都没来看过球。”原万达俱乐部领队任举一回忆说，王健林是万达的每场球都看，就连和实德合作的那几年也没中断过。有时候王健林会给徐明打电话，让徐明来看球，但每次徐明都拒绝。”
入主球队的第一年，徐明亲任俱乐部总经理。这个29年只看了3场半球的人没有得到队员们的信任，但他沉得住气，据当时球员回忆，每次球队开会，徐明都不会讲话，而是默默地在一旁边听边记边观察。
这一年，徐明仔细清点了俱乐部的财务，当时唯一从万达留任实德的石雪清买8个茶杯，都被会徐明仔细查过。
2000年，实德开始了球队的结构性调整，大批万达时代的老队员退出主力阵容。万达留在实德的管理人员也全部退出了实德。徐明开始构建自己的足球实德系。
2001年，实德集团旗下的沈阳金德集团收购沈阳海狮足球俱乐部，并将其更名为沈阳金德足球俱乐部。2002年，实德又收购了中甲球队四川大河(后改名四川冠城)、中乙球队四川金鹰，组建了甲B球队大连赛德隆和征战乙级联赛的大连三德(后改为大连长波)。加上后来赵本山的辽足，徐明共控制了7支球队，活跃在各个级别的中国职业足球联赛中。
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实德系曾在中国足球联赛场上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黑色幽默”——母队要争冠，卫星队必定让球放水；卫星队要保级，母队就带头狙击保级对手。曾经四川冠城教练徐弘不堪受辱击败母队，当天就被下课。
这导致中超赛场假球横飞，重庆力帆的老板尹明善曾经评论“实德就是最大的赌窝”。
徐明操纵实德系那几年究竟得利多少，至今是个谜。但显然，足球给他的生意带来不少好处。
徐明2002年2月收购四川足球队，而四川龙泉驿实德工业园区也在2003年下半年落成。
在徐明的努力下，龙泉驿实德工业园区前的那条马路也以大连路为名，四川方面还为徐明提供了几个亿贷款，徐明也承认，他因为足球，在西部做成了3个亿以上的生意。在珠海，也是先有实德足球后有实德工业园区。
迷雾重重的实德私有化
不爱看球的徐明，他的事业起伏却似乎总是和球运相连。在接盘大连足球的那一年他完成了实德的私有化。
1998年10月，徐明和哥哥徐斌以及实德重臣隋信敏、陈春国一起，获得了庄河市工业品对外贸易公司和大连京华工贸企业公司的全部股份。
这宗股份转让曾受到外界诸多质疑。据媒体报道，因为徐明仅仅向庄河市对外经贸委原数退还了1995年庄河市工业品对外贸易公司最初投资大连实德集团的2850万元出资，就获得了庄河市工业品对外贸易公司这家国企的全部资产和在实德系三大核心企业中全部股权。而其中仅大连实德塑胶工程公司的股权资产，价值就达6.26亿元。
随后，4人追加注资到1.2亿元，其中徐明占股96%，隋信敏占2%，徐斌和陈春国各占1%。至此，大连实德集团完全私有化。
2001年，实德获得40亿元的投资，这笔巨资的来源至今是个谜。当年的工商资料显示，40亿元分别来自20名自然人股东和13名法人股东，最低出资3000万元，最高出资达3.87亿元。但实际情况是，以这些股东当时的能力，不可能拿出这笔巨款。
注资后不久，实德又进行了一次资产合并，数位股东手中数亿元的股份，都无偿转让给了徐明。
转型石化功败垂成
而到了2006年，中国足协提出“净化足坛”的口号，徐明手下7支球队除大连实德被保留外，其余全部被勒令转让或解散。也在这一年，徐明计划投资400亿元的大连双岛湾石化项目走向搁浅。
此前，实德型材的成功，曾让徐明产生向产业链上游延伸的冲动。截至2004年底，实德化学建材已占到国内市场份额的30%，成为哥搂脖最大的PVC型材生产商。
然而，PVC在石油产业链中处于下游。它以PX为原料，PX又以石脑油、乙烯为原料，石脑油和乙烯则以原油为原料，原油价格的波动挤压实德的利润空间，甚至将它推向亏损的深渊。
自1998年以来，国内原油开采、炼制及乙烯裂解等都掌握在中石油、中石化等央企巨头手中，连原油、化工原料的进口都受到它们的影响，因此徐明期望利用自己的社会关系建立实德的“石化帝国”。
2002年末，大连实德集团向大连市政府提出建设双岛湾大型石化项目，包括1000万吨的原油炼造装置、100万吨乙烯装置和30万吨的石油专用码头，预计投资达到50亿美元，约合416亿元人民币。这个项目将使大连一举跻身国内最大的石化产业基地。
2004年9月，商务部发布公告，大连实德获得成品油国际贸易经营权牌照。其后，不断从大连实德传出其与沙特基础工业公司(SABIC)共同开发双岛湾石化项目的消息。
“2001年前后徐明联络了沙特公司，双方相洽甚欢。外方不但愿给予资金支持，还能确保原油供应。”有大连当地人士回忆道。
除了大连市政府和外方的支持，徐明的计划还曾获得江浙等地民营纺织财团的肯定，它们纷纷计划围绕实德的这个项目建立自己的下游工厂——比起中石油、中石化，徐明更愿意按照市场价格给予它们急需的化纤原料。
然而这个计划却生不逢时，因为与此同时，中石油也向国家发改委上报旗下子公司大连石化2000万吨改扩建工程。
“中石油是改扩建，不但节省用地，而且在节能减排、循环利用等方面拥有巨大的优势；相比而言，实德的项目就弱很多了”，有参与大连石化项目评审工作的中咨公司官员称。
徐明的设想还遭到一些强势部委的阻力。
“当时石油央企的垄断地位刚刚确立，龚家龙还在串联民营加油站成立长联，一旦徐明的炼化项目投产，民营企业的油源将得到保障，将形成与中石油、中石化抗衡的力量，这是石油巨头们所不愿见到的。”一位民营石油业者说。
于是，实德的“石化帝国梦”胎死腹中。项目评估报告还未送递国家发改委，江浙纺织业财团即转投中石油。到了2007年，沙特的SABIC宣布在中国大连建立总价52亿美元石化项目的谈判搁置，并转与中石化洽商合作。
这一年，徐明退居幕后。
“徐明这几年只是变得低调了而已。”一位熟悉徐明的人说，“他仍然在做资本运作，目标是进军房地产。2009年以18亿元在哈尔滨拍下群里新区地王的重庆盛和建设公司，就有他的手法在里面。”
而徐明此番事发，据说正与此事有关。
金融“摇钱术”： 入股太保赚一个实德
本报记者 包慧 邓雄鹰 深圳、上海报道
3月15日晚间，大连实德董事长徐明被相关部门控制。徐明的实德帝国一时间山雨欲来。
而在其构建的商业帝国中，金融已成为其全部产业中仅次于化学建材产业的第二大产业。
徐明在金融产业的野心始自2000年。是年11月，徐明首度进军金融业，作为主要发起人股东与广东广晟资产经营有限公司等发起成立生命人寿保险股份公司。此后，徐明带领大连实德开始一系列对保险、银行、基金公司的投资。
本报记者了解到，其在银行业参股大连市商业银行，保险业入股生命人寿与太平洋[6.93 -0.86% 股吧 研报]保险。生命人寿相关人士称，大连系股东资金目前只占一成，对公司运营没有影响。太平洋保险方面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目前实德系资金已撤出。
2006年5月，大连实德集团还参与竞购广东发展银行，与法国兴业银行[13.27 0.00% 股吧 研报]组成的投资团出价235亿元，仅次于花旗财团。虽然最后落败于花旗财团，但大连实德的金融扩张野心由此可见一斑。
业内专家指出，大连实德涉足金融业，对其在足球、地产及建材等其他行业的运作方面提供了资金支持，其一度给人呼风唤雨的表象，也是拜投资金融所赐。
“触金”
大连实德集团公司当年出资1.8亿元持有生命人寿保险股份公司13.25%股份，按照生命人寿2010年年报显示，截至2010年底，以生命人寿的所有者权益38亿元计算，大连实德可分享的所有者权益为4.1亿元，是当年投资额两倍多。这还不包括历年来的分红，以及以后生命人寿上市后的巨额收益。
大连实德对太平洋保险只是作为财务投资人出现，很难获得较多发言权。而与生命人寿显然渊源更深，大连实德作为主要创始股东，徐明又出任了生命人寿的副董事长一职，可能是想谋求实际的控制权。尽管在生命官方网站上明确披露徐明为副董事长，但在很多生命人寿内部员工看来，都不知道徐明的副董事长职务，总公司办公室一位员工表示，“我没有看到过任命他为副董事长的正式文件。”
苦熬九年才开业的生命人寿一直都没那么幸运。
徐明现任生命人寿的副董事长，徐明旗下大连实德以及大连东鹏还掌控生命人寿10.79%的股份。但生命人寿的内部人员称，徐明事件对公司没有任何影响，“首先徐明作为副董事长并不参与公司的日常经营管理，其次，大连系股东的资金目前只占一成，无论是从经营还是从资本角度，都对生命都没有影响”。
生命人寿最初筹备于1994年。“时间上和新华人寿差不多，当时若一切顺利，生命应该在1996年下半年获得监管部门批准，可恰逢永安保险被接管的变故，监管部门放缓了新的中资保险公司扩容步伐。”一位当时参与生命人寿筹备组的业内人士称。
2000年11月，大连实德就作为生命人寿的主要发起人，出资1.8亿元，占有13.25%的股份，但由于壳公司的尴尬处境，迟迟未能正式开业。
但当时生命人寿所拿到的牌照本身就有先天的缺陷：生命仅有与外资公司在境内合资设立保险公司的资格，也就是说必须先找到外国寿险公司合资，才能以合资公司的名义开业经营。
外资股东一找又是3年。2003年6月，日本Millea控股以每股3.13元人民币认购生命人寿24.9%的股份。Millea控股旗下两家公司——东京海上火灾保险株式会社和Millea亚洲有限公司分别获得生命人寿股份的12.45%，共出资人民币10.59亿元。
在近年来生命人寿高管不断更迭的背后，资本变动也同样活跃。从2009年开始，生命人寿开始密集地增资扩股。经过数轮增资扩股之后，而大连实德已被摊薄至5.4%。
截至目前，大连实德持有生命人寿4.56亿股，占比5.40%，为其第七大股东，大连东鹏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持股4.56亿股，占比5.39%，为第八大股东。
值得注意的是，大连东鹏在辽宁省工商局的注册资料显示，法人为徐明的长兄徐斌，注册地址与大连实德的总部同为大连市西岗区高尔基路38号。也就是说，目前大连实德实际上持有生命人寿10.79%的股份。
投太保赚42亿离场
另一保险机构中国太保[19.64 0.00% 股吧 研报]却暗自庆幸。此前，大连实德集团有限公司曾两次参与认购中国太保股份，位列中国太保第九大股东长达2年。
记者致电中国太保投资者关系部询问大连实德曾持该公司股份一事，该公司表示，目前大连实德已经不再持有中国太保股份，该公司没有受到徐明一事影响。
2002年，大连实德第一次以每股2.5元的价格认购了太保4.3亿股内资股份，中国太保2007年12月25日A股上市发行前的2007年初进行增资扩股，大连实德又以每股4.27元的价格再次认购1.0667亿股。两次认购共持有太保5.3667亿股股份，耗资15.3亿元。徐明本人也从2003年4月起担任太保非执行董事，因工作原因在2007年底辞任，任职期间徐并不从太保领取薪酬。
2007年大连实德大笔抛售了4.2667亿股太保股票。太保年报显示，截至2007年底，大连实德持有1.1亿太保股票并位列中国太保第九大股东。其中500万股限售期为自2007年6月4日起3年，1.05亿股限售期为自上市日期1年。
2008年12月25日，大连实德持有1.05亿股太保股份解禁上市流通。截至2009年底，大连实德已经从太保前十大股东名单中消失，仅握有500万股尚未到期的限售股。2010年，大连实德将持有的中国太保最后500万股解禁限售股全部抛售。从而正式从中国太保退出。
大连实德从购入太保股份开始便显示其财务投资特性。太保公开报告显示，截至2007年6月30日，大连实德质押的太保股份总数为1.1亿股，2007年底质押或冻结股份变为8000万股，2008年底这一数字又上升至1.01亿股。
2007年，大连实德将持有的太保股份以每股4.27元和每股10.5元不等的价格将共计4.2667亿股股份出售给了15家公司，此次抛售共获利34.07亿元。此后限售到期的1.1亿股抛售情况并未有公开资料披露。2008年底到期的1.05亿股并未在2008年抛售，如果以2009年太保年加权平均股价每股21.188元来估算，这部分限售股约可获利22.25亿元。最后抛售的500万股股价以2010年6月4日解禁日太保A股开盘价每股21.68元估算，这部分限售股约可获利1.08亿元。
综上统计，大连实德通过投资中国太保约可获利42.1亿元(除初始投资外)，投资回报率达到275%。
2001年和2002年，大连实德集团公司两次注资大连市商业银行(现名大连银行)，共计投入2亿元，获得大连市商业银行28.7%的股份，成为其第一大股东。而据大连银行2010年年报显示，大连实德持股比例为4.88%。
2003年6月，大连实德集团公司又发起组建了景顺长城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目前持有其1%的股份。
在大连实德四处扩张产业链时，虽然不少批评的声音称他在金融方面的投资因为量小又分散，无法对主业形成财力帮助。但也有券商分析师表示，徐明可能是想借助金融业的投资来进行其他实业产业的整合和投资，比如他最为期待的石化，“光一个中国太保的股权投资他就获利42亿，比整个实德集团40亿的注册资本金还要多，相当于再赚了一个实德。另外他投资的大连银行、生命人寿都是将要上市的金融企业，除了历年分红和股权的增值，一旦将来上市，大连实德的收益肯定颇为巨大”。

                               
登录/注册后可看大图

登录/注册后可看大图

登录/注册后可看大图

徐玉杰

人间蒸发吗

徐晓夫

扑朔迷离的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