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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冲破生命表现之障——评徐松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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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5 07: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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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松新作

画家将他的心灵意象付诸到笔端时,期间隔了多少层?所谓“墨授于天,笔操以人”,如何将生命的灵光原封不动的抒泄于画面,去除刻意而为的所有杂质?徐松的绘画行为,就是要冲破这层生命表现之障,让心灵的意象直接流露,使其如生命流淌般注入画面之中。

过去与未来之间:逸气的当代性书写

小标题借用了美国著名哲学家汉娜·阿伦特同名著作的标题《过去与未来之间》。我们既处在过去历史之终端,也处在未来进程之起点,既无法一味摹古,也无法超越这个时代。未来茫茫不可知,唯有仰赖传统的祖荫,以求在斑驳陆离的当代找到一个支点,否则生命的表现就难以为继。徐松的绘画无疑在继承中国传统文士一向的艺术追求,不同之处是他将传统的细枝末节忽略——这种忽略并非刻意,而是一种率性而为。绘画行为之于徐松,已然成为一种生活的必须,胸中有无限逸气,不吐不快也——可以说,这种抒发,是对生活的一种超越,是从现实中抽离而回归静观寂照状态的必需。他试图在绘画中对传统文人画精神进行萃取,倪云林、大涤子、董华亭都是他报以崇敬的大师,但显然徐松只冀图对其精神内核进行整体统摄。

试图去分析徐松作品中暗藏的物象是徒劳的,无意义的。那些物象只是一种表现的工具。他的创作并不经过构思和设计,而是即兴的、随机的,所有在创作过程中落于笔底的意象,全属精神质的,心灵意象的,而非实在的物象。舍弃作品的整体去发掘具象的局部,便不能体会徐松绘画的真义。残荷、孤峰、水流等物象可以等同于用笔,而不应过分追求其象征意义。真正的意义即在用笔本身,以及画面的整体面貌,注意力若局限于一处便会损害逸气的完满。徐松认为,若作品经由精心构思,反复掂量,到最终创作时就会局限于此前的思维模式,甚至可以说是在自我抄袭。徐松不希望绘画沦为遭受柏拉图诟病的三种范式中的最后一种,即《一个热爱艺术的修士的内心倾诉》的作者瓦肯罗德在书中所说的“模仿者的模仿”。徐松只希望去除表现与创作之间的所有隔阂,将二者融为一体,在绘画过程中达到无我之境,从而将心灵直接铺陈于画面。即使离做到完全的真情流露还有距离,徐松也在用自己的不断实验来试图企及那样的状态。他的创作大多十分迅速,目的就在于把握转瞬即逝的生命表现之灵光,稍有耽搁,天机即逝,剩下的只是经过心灵组织过后的残像而已。
物我两相忘:回归澄明之境

徐松的绘画正是传统文人追求“天人合一”、“物我两忘”情趣的一个绪余,他面临的问题是:如何掌握自由的分寸,如何将虚无的状态表现为可以感受的视知觉图式。要达到物我两相忘,甚至要舍弃画面本身,回归元始,以虚无之心境,达纯粹之艺境。石涛的“一画”理论某种程度上支持了徐松的绘画,而石涛也曾专注与协调无法与有法的关系,如他在《画语录》中所言,“非无法也,无法而法,乃为至法”。傅山所言“老夫一法也不知”只能是一种修辞和态度,而不能作为艺术创作的方法论。自由是有限的,正是在这有限的束缚中,艺术才能得到自我伸展,无目的的自由只会导致空虚和混乱。徐松说,尽管在创作的时候屏气凝神,浑然忘我,但在下笔瞬间,此生所领受的所有知识都在作用,不求构图但仍构图,不求技巧但仍不禁流露。尽管他极力抗拒其他画家、理念对其自身绘画行为的影响,并不断的在创作中抛弃自己所受的专业训练。但是这些影响还是潜移默化的作用在他的绘画中。徐松的绘画中体现出来的这种不能调解的矛盾,实则是书写的当下性表现出来的的一个很吊诡的方面。正是这种两难的境地,让探索成为可能。徐松的绘画正视了这种矛盾和不可能,从而使得他的整个创作过程如同是西西弗斯对存在的一场角力。

当徐松告诉自己在绘画的时候要忘记绘画,抛弃画面的时候,他更不可能为了观众去创作。“潜在的观众”的不在场,绘画就成了一种纯自我、纯精神的行为。 “我有话要说出来,我只是用了绘画这种方式在讲话,天天有话要讲,唠叨得很。这些废话来源于哪里,那只能是我的生活了,活到今天,酸、甜、苦、辣、开心、难过、信任、被叛、成功、失败等等都尝过一点,自然有话要说了”。当艺术家只听从自己内心感受,只在自己可以感受、体验的范围,只以自己可以施行、运用的方式去创作艺术作品的时候,艺术作品的最终面貌才会显得纯粹而自然。

徐松偏爱单纯、极致的颜色,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对色彩不敏感,也并不具备涂抹过于圆润色彩的能力,但他狂放、洗练的用笔更具有一种张力。黑白灰三色的纵横、穿插、堆叠使得画作成为了一种全新的造物,所谓“意义”全部指向画作本身,而并不关乎意欲描绘的对象,如果真有那样一个对象,那也是直击心灵的灵魂图景。他的很多作品以音乐题材命名,如《狂想曲》、《圆舞曲》、《奏鸣曲》等,而事实上,在徐松的绘画中,标题几乎是无关紧要的。画作所要表现的,是与这些音乐形式传达出来的、所有艺术所共通的、人类感官所能产生一致共鸣的生命表现,那是一种灵魂震颤的声音。如果可以称那种在内心深处激荡的交响为音乐的话,那么我们可以说徐松的绘画具有这种音乐性,那即是:心声。

徐松的艺术是关于自我的,关于生命的,也是关于人的普遍境况的。他的艺术作为一种冲击生命表现之障的工具,寻求着生命的真实,它试图将现实与真实之间的裂缝填补,从而直接表现心灵的图景。
刘林
2012.7 于南京·三川
作者系南京艺术学院艺术学研究所硕士研究生,现任职于南京三川当代美术馆。
发表于 2012-8-5 08:53 | 显示全部楼层
是鸟?是树?是云?是搏击?是抗衡?是......看不懂!
发表于 2012-8-5 17:46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看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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